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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缨则答:“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我想过同你和离,只是没有想好。”
说话时,贺重锦已然起身去端那碗药。
江缨:“贺重锦,我说过我不喝。”
谁知,那人端起碗自己喝了下去,用霸道的吻强行灌进江缨的口中,苦涩的汤药席卷着二人的唇齿。
一遍又一遍,最后药碗见了底,直到江缨全都喝下去,贺重锦似乎才放心。
她也不想与贺重锦和离,只是皇京第一才女的事,于江缨而言是一道解不开的结,无法逾越的鸿沟。
再等等吧,兴许过几日就想开了。
这天夜里,大盛下起了第一场初雪,衣桁上,淡蓝色的裙衫和金红锦衣挂在一起。
他像发了疯般吻着女子的耳根处,脖颈,呼吸交缠,在女子雪肌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印,她忽然想,常言道覆水难收,想不到还可以用在这里。
更贴切地来说,是欲望难收。
直至夜半,青年累了,他躺回自己的位置,微微沉了一口气。
她翻身背对着他,心里还在同这个人置气,却听贺重锦叹道:“缨缨,我们是一样的人。”
“莫要安慰我了。”江缨低低道,“我要睡了。”
贺重锦启了启唇,想要说什么,却选择了沉默。
全天下的人都能窥探他不为人知的,难以启齿的秘密,但唯有一个人不能,唯有江缨不能。
他希望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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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贺重锦去早朝之前,把小岁安抱到房间里。
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他把孩子抱过来江缨就知道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