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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掐掉头。”
“那就是……”
被他打断,“是互相具有唯一性的,男女朋友。”
晏在舒愣了:“那不……”
又被他打断,晏在舒的平衡支撑点本来就在他身上,这猛不丁突然被拽偏,整个身体都晃了一下,天旋地转间,后背重压在床面,床垫甚至弹起了一点微小的弧度,但瞬间就被孟揭压回去了,他凑首亲下来,很短促,一下,再一下,亲得晏在舒的骂声都断续。
她说孟揭你也要玩美人计这套了是吗?
孟揭说:“有没有用?没用我们再磨合一下。”
***
他鼻尖上的第一颗汗砸到她锁骨的时候,晏在舒的反应其实还好,那痛感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因为孟揭的吻给得及时,安抚度给得够高,事前准备也做得够足。
这间房间的空调好像跟整栋房子都不太一样,温度格外低,所以晏在舒体感很舒适,甚至被他抱着,由他的体温烘着,竟然还有点儿相互依偎的意思。
就是涨,难以言说的感觉,好比小时候练体育拉伸筋骨,仿佛整幅身子骨都被逐一拓开了。
在前一个半小时里,她都不知道他哪儿来那么多花头,哪儿来那么多耐心,两个人就挤在这柔软的床上窃窃私语,他们这辈子可能都没讲过这样多的话。多数还是晏在舒在主导,她说她小腿好凉,说她刘海是不是湿了,说她鼻腔很热腿发软,问他能不能别伸舌头进去,更别咬那。
而孟揭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耐心。他夸她,嘴里跟灌了糖一样,讲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好听话。
他夸她脸红的时候好乖,讲她核心好稳,说她像果冻变来的,很……他附在她耳边,讲了一个单词。
特别不怀好意的一个词儿,但他说得格外正经。
那时候晏在舒仰头望着天花板,眼前一阵阵发昏,羞愤又恼怒地盯着他,可那视线没杀伤力,好像跑过整场马拉松,连眼睫毛都耷拉了,看起来简直像在勾着孟揭讲得更坏些,更过分些。
但是孟揭没有了。
接着就听到一阵塑料质地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