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50中文350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晏在舒没试过,也招架不住,几乎以同频的速度在发抖,指甲嵌进他肩膀,“王……王八……狗蛋,我不要这个。”
而孟揭对这称呼欣然接受,他又拨了一个,接着慢条斯理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提醒上的一串数字,笑,笑完忽然划了下屏幕,把听筒部位贴在晏在舒耳边:“谁混蛋?”
“谁混蛋?”
两重声音一前一后地响在晏在 Ɩ 舒耳边,让她有片刻的迷茫,而后咬着孟揭肩骨,用力咬,喉咙口闷的全是黏腻的哽音。
窗外流风梳着薄云,屋里在低语,原本和风细雨般的亲吻也变得骤烈。晏在舒逐渐挨不住,在这蛮横下漏出了低泣,一两声,孟揭想听,还想听,他说不存电话可以,乱存电话也没问题,多念几遍用脑子记就更好,于是他真就一个数一个数地念,一个数一个数地撞。
晏在舒听着他念,也听着话筒里的电流声,还听到了女孩儿凌乱的呼吸,仿佛置身在四个人的浪潮里,快乐和羞耻都成倍累加。
太过契合有时候真是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情。
***
他们衣衫不整地在厨房吃了点三明治,在楼梯口迅速投入第二场,零零散散的衣服掉了一路,最后推门进房时,孟揭只给她留了一条裙子。
这一场酣畅淋漓。
期间他的手机响过两次,他都没理,事后腾出手了直接关机,帮晏在舒整理好裙摆,把浸湿的一小块布料也揣手里,晏在舒看见了,但整个人出了场大汗,疲软,虚弱,只能象征性踹他一脚,孟揭躲都没躲,笑说:“洗干净还你。”
晏在舒洗澡时,祖宗真就裸着上半身,在洗手台边琢磨女孩儿内裤洗起来都有什么讲究,先看了圈柜子上五花八门的清洁用品,按着使用说明挤了点儿,把那一小块布料洗得干干净净,又搁她屋里那个壁挂的小洗衣机消毒烘干。
别说,一通操作下来,觉得自个儿挺能的。
等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时,一推门,却看见卧室里还亮着灯,晏在舒就坐床边发呆,懵得魂儿都快散了,他看眼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不睡?”
晏在舒揉一下眼睛,抬眼一眨不眨地把他望着:“好饿啊。”
可怜死了。
大半夜里,孟揭就下楼给她炸九层塔,做他嫌费太费功夫太油腻的盐酥鸡,还煮了绿豆粥,又切了盘莲雾和蜜瓜,她说这样不行,每次跟他做都是有氧跟无氧的结合运动,搞得她卡路里消耗太快,总发昏,总脱力。
孟揭就来劲儿了:“发昏是因为饿吗?”
“不然?”晏在舒咬一口莲雾,横一眼过去。
行吧,孟揭识相地收回眼,晃晃指头,摆出投降的架势,他事后的情绪绵延特别久,总是愿意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