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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爱晏在舒,爱到被甩三次,自我调解两个月,一照面仍然忍不住招她,他甚至隐隐觉得,就算她跟辛鸣还没结束,他也不是不能把他俩搅黄了。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说了。
“我不想分。”
稳稳当当一句话,乘着风递进耳朵里,晏在舒因为酒意而反应迟缓,刚刚的情绪爆炸与崩溃耗掉了她太多力气,这会儿慢腾腾地抬头,眼神很茫然。
“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好,不一定听得进去我的话,但我还是要跟你明明白白把话撂了,晏在舒,我自始至终只想跟你在一起,自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刚刚在酒局上你喝那杯酒的意思我懂,但我还是不想撒手,你懂了没?”
话里的信息点太多,晏在舒反应慢半拍,三四秒后,眼泪被擦干都没察觉,很轻地问出一句:“只有我一个?”
孟揭啧一声:“我讲一句话,你重点永远抓歪是不是。”
还是没懂,晏在舒晃了晃脑袋,试图理顺这逻辑:“你喝那杯酒……”
“不要我的不是你吗?”
晏在舒怔了半晌,十小时孤零零的国际航班,斯德哥尔摩的大雪,血肉模糊的手掌,一颗热沉沉的心,那些刻意忽视的记忆犹如返潮,开始在脑子里迅速回溯,一帧帧画面掠过,最终定格在电梯前那戏剧性的一记挽手的动作上。
“你没有……再交女朋友?”
“我有个前女友,我们吵过架,我想给她留点冷静时间,但不知道她为什么打一个紧急通讯号码来跟我分手,我很想知道,她能不能讲给我?”
“床伴……也没有?”
因为这三句几乎一意孤行说出异常问句,孟揭也觉出了什么,反问她,“你是听说了什么?”
“我……”
要把追去斯德哥尔摩的事儿讲给他吗,要质问他为什么跟一个女生亲亲热热挽着手进酒店电梯吗,在这种醉酒的深夜,在脑子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她摇了摇头,还懂得顺着他的话,把这件事转向一个更合理的角度,“听说,你在斯德哥尔摩有个女朋友。”
“我在斯德哥尔摩有过多次接触的女性,除了圈内前辈,就是酒店经理,还有一个随行的医务人员。”
晏在舒这回反应快了:“医务人员?”
“登机当天,在飞机上发烧,一路烧着到斯德哥尔摩,下飞机直接进的医院,她是当时WLA峰会的医疗工作人员里唯一一个国人,被指派来送我回酒店,但到酒店之后我就让她回了,”孟揭难得耐心,一句句解释,“你那时候打电话给我,是想说什么?”
晏在舒脸上一片空白,而脑子在转,转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是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可能在哪个节点对他产生了某种致命的误会,这两个月的难受是不必要的,一副惨样从斯德哥尔摩独自回国也是不必要的,甚至在斯德哥尔摩的酒店里决绝离开也是不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