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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打他。
偏偏脱力了,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孟揭亲了她很久,事后安抚也做了很久,但晏在舒知道他压根没有结束的意思,甚至已经整装待发等了她很久,乃至于跟她额贴额十指再度紧扣的时候,晏在舒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她力气不继,缓冲时间又短,只能自己抓过主动权,跟孟揭面对面地抱着,手扶在横杆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
黑暗中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他们挨得紧密,孟揭自始至终都在抱她,抱到晏在舒觉得热了,他也总有别的路子转掉她的注意力,然后面不改色地继续抱着。
她的肩,她的背,她的颈部,她整个人都落在他手里。
晏在舒有了主动权之后,终于能自如地呼吸,孟揭把她扶得特别稳当,俩人面对面地坐,他绕着她落在手肘下的发尾,她双手交错搭在他颈后,在刻意放缓的节奏下,对方的丁点儿反应都尽收眼底,克制的,难耐的,额头跳动的青筋,和愉悦到同时皱起来的眉。
哪怕已经进到这种程度,但因为没有完全说开的关系,空气中仍然浮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就像……偷情。
晏在舒用手指摸索他耳下的温度,突然就想逗逗他玩儿。
“在斯德哥尔摩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孟揭说想,想怎么弄死她。
晏在舒就慢慢吃,吃到顶了,直到孟揭呼吸乱掉:“想我怎么不来找我?”
孟揭说她未必想见他,死脾气摆在那里,找了也没用,说不定更糟。
“那宠物医院,还有唐甘攒的那个局……”她调整呼吸,“你怎么就能来了?”
孟揭说真见到面了,理智就不归他管。
真顺耳。
晏在舒笑起来,想到件事,“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说话了?就第一次那时候。”
孟揭恢复期短,体力足,这会儿一只手撑在地面,一只手把着她腰侧,蠢蠢欲动有掀翻她的意图,“嗯。”
“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