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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吗?
非常无赖。
孟揭也不是不能更无赖一点儿。
反正晏在舒和辛鸣,他是绝对要拆的。
所以当孟揭以高位目光看到她耳朵上的血管纹路时,仍旧是不动声色的,不动声色地注视着那张开撑薄的皮肤,还有皮肤底下细细的血管。
他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他也知道晏在舒的喜好,就如同他了解并掌控着她的频率,从生理意义来讲,没有谁比他们更合拍,而生理反应从来都是能人为操控的。
好比现在,他用声音,用温度,用距离,用那些只有他们知道的姿势和角度,把谜底藏在手心里,一步步引导着晏在舒靠近他,拆解他。
在这过程里,他要她百分百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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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二十分钟搭帐篷比赛,晏在舒的手表提示了三次心率异常,从人堆里挤出来那瞬间,她整个人都清爽了,深吸一口气,松掉孟揭的手,在后脑勺挽了个垮垮的丸子头,然后伸手。
孟揭手臂还挂着她的大衣,从衣兜里摸出发绳,晏在舒一扎,齐活儿了。
年节里逛超市其实挺好玩儿,晏在舒先前说的是挑上几件东西,逛到点儿就回去,可十分钟不到,购物车就先满了半个,一水儿的大红色喜庆包装,什么旺旺仙贝曲奇饼,阿尔卑斯徐福记,花里胡哨的童年回忆全在车里了。
她这边是开心了,孟揭的脸全程是臭的。
晏在舒丢进一盒饼干,孟揭在边上说,“反式脂肪,脱氢乙酸钠。”
晏在舒丢进一包糕点,孟揭在边上说,“起酥油,植脂末。”
晏在舒丢进一包糖,孟揭在边上说,“阿斯巴甜,增稠剂。”
最后晏在舒拿起货架上的精加工干果,在他开口前就一指头斜过去:“再说一句,你就泡福尔马林里算了。”
孟揭揉了把脸,算了,推他的车吧。
晏在舒耳根清净了,开始叨叨小时候的事儿,“打小就这死德行,逢年过节上邻居家玩儿,邻居让你吃点零食,你死活也不吃,遇上热情点的,你干脆杵那儿给人家背起配料表。”
当时小区里开始盛行营养师,家家户户都配一位,这跟孟揭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