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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挽月犹疑地看着他。
赵靖安指尖抖了抖,那道寒气在体内横冲直撞,所经之处肝脏脾肺皆如火烧一般,血液像是在沸腾,但这股郁火只是在他心内烧得旺盛,皮肤表面却冰冷至极。他强迫自己从那种被火烧身的感觉中回神,硬逼着自己抽出一丝精力,对着乔挽月笑了笑。
乔挽月说:“您别笑了,笑得我心里发毛。”
她断定了赵靖安此时身体异样,反手搭上他腕部脉搏,赵靖安下意识要把手抽走,却被乔挽月扣住了手腕。
乔挽月常年习武,多少懂些脉象,此时粗粗号了赵靖安的脉,却是心下诧异——赵靖安这脉象简直不像个活人,常人脉象或平稳或微弱,急火攻心之人脉搏急促,但梁王这脉,却像是有一只大象在里头风卷残云地撞翻了心肝肾脾,混乱不堪。
乔挽月以为是自己诊错了,还要再细看,梁王已经抬高了声音向外叫道:“飞卢。”
飞卢从那破了个大洞的庙门里钻出个脑袋:“殿下有何吩咐?”
梁王说:“将夫人送回乔府,路上注意着点。”
飞卢一看梁王惨白的脸色,知道是出了差池,刚要答应,乔挽月却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