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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出嫁时，你娘已经走了。”
“出明，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已经疯了，见人就咬啊。”
程出明整个人都傻了，他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
苦涩一笑，程云素惨笑着道：“算了爹，你相信我又如何，白芯是你的妻子，程云响是你的儿子，你更是离不开程家。”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求爹爹，放陆朝离开。”
程云素的话音刚落……哗啦啦。
越来越多程府的家将武者赶了过来，一个个见到陆朝后，纷纷将陆朝和程云素围起来。
他们磨刀霍霍，等着程出明的命令。
白芯再尖叫：“不能放，这个乡下野夫要是走了，我们程家必受吴欣大小姐的严惩。”
瞬间，程出明整张脸都扭曲了，他痛苦到要爆炸。
一边是女儿的祈求，一边是程府的未来兴衰和肯定会出现的家族重罚……
他该如何做选择，他该怎么办？
“出明，你还在犹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