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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钰被勃发的念头撩拨得失了神志,握住她腰间的手本能地加重力道。
沈椿措手不及,忍不住呀了声。
这一声儿泄了谢钰的戾气,他缓缓回神,有些歉疚地道:“是我孟浪了,没伤着你吧?”
沈椿哪好意思回答,闭着眼胡乱摇了摇头。
谢钰略平了平气,难得有些意犹未尽,把她的被子拉下来,嗓音低沉地征询:“我们再试一次?”
他是那种极其克制的人,除了在府衙那回,少见他有继续的冲动。
沈椿喜欢他,当然不排斥和他亲近,但问题是谢钰并不喜欢和人有太多亲密接触,每回做个事儿都被他弄的像是履行公事一样,她说不上难受,但春嬷嬷说的舒坦快活她也的确没怎么体验过,既然是履行公事,当然是早结束早好。
她不舒坦,也不喜欢。
但在大婚之前,嬷嬷就叮嘱她,丈夫提出那种要求,做妻子的是不可以拒绝的,否则便会招致丈夫不满,她没法子,咬了咬牙,一副上刑的表情:“那,那你这次快点喔...”
谢钰:“...”
对于沈椿明显不喜的反应,谢钰难得有些不满,更隐隐挫败,他自觉皮囊尚可,体力和耐力亦是超过寻常人许多,她到底在嫌弃什么?
见她这幅表情,谢钰纵然满腹欲 念,也实在抒发不得,他默了默,道了声:“罢了。”才重新躺回床的另一边。
等冷静下来,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夫妻二人似乎并不是很亲近。
哪怕两人已经同床共枕过几次,他们依然说不上亲近,可既然已经同过房了,同房不就是那样的流程,夫妻之间还能如何亲近?
谢钰自己都没想过,他居然会被这种小儿女之事困扰一夜,直到第二日,长乐来提醒:“小公爷,您今日沐休,不过您答应礼部尚书今日去太学讲学一日的。”
谢钰文采风流天下皆知,偶尔还会被国子监或者太学的人请去讲经上课,他换好衣服,习惯性地早来一刻,没想到刚到课堂,就见几个学生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对着桌上摊开的一本书指指点点。
谢钰拧了拧眉:“你们在做什么?”
几个学生吓得浑身一哆嗦,手忙脚乱地要把书藏好,却不及谢钰身手敏捷,他把书本翻开瞧了一眼...
‘啪’一声,他猛地合上了书,脸色难看地问:“是谁把这种妖孽邪物带到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