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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博：“…………”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然后爆炸：“苏雪冉，你没毛病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苏雪冉不紧不慢又说：“但半路杀出一个叫胥燕的男人，替我们摆平了。我就觉得他不简单，那个沈总对他点头哈腰。听你这么一说，他还真不简单。”
唐博：“……”
挂断和经纪人的电话，苏雪冉开始给一双腿抹润肤乳。
等两条腿都涂匀乳液，她才给南枝发了条语音：
“枝枝，你好好考大学，考一个好大学。学历文凭还是有用的。你看傅润深，他虽然落魄，可身边同学巨牛逼。那个胥燕，居然是……”
两个女孩就此聊起来。
两人一直认为傅润深是眼高手低等待机遇的落魄985，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了他如今的落魄。
苏雪冉总结，这个傅润深一定有过人之处，否则胥燕那种人不可能拿他当朋友，还一口一个“深哥”。
思及此苏雪冉再次嘱咐南枝：“枝枝，你要抓紧这个潜力股，抓不紧可就被人抢走了！”
南枝不以为然哼哼一声：“我也是潜力股好吗。外婆说女孩子立业前不能谈恋爱，我只想赚钱和念书，其它的事现在都不在我考虑范围。”
苏雪冉：“……”
行吧。南枝和傅润深一比较，还真难说谁比谁更潜力股。
两人都是优质股。
*
第二天下午，南枝跟苏雪冉请了个假，背着皮雕作品《沙枣林》去锦城美院找冯川柏。
雕塑系这会儿还没下课，冯川柏正在大阶梯教室给学生上理论课。
可容纳两百人的阶梯教室坐得满满当当，走廊里都挤满了人，90%都是女生。
南枝背着卷成筒状的皮雕作品很难在拥挤的走廊里行走，索性从背上取下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往前移动。
“麻烦，让一让。”
她一直往前挤的举动引起其它学生反感。
一个女生白她一眼：“干嘛啊你？来晚了还插队？有没有道德有没有素质了？”
南枝抱着皮雕卷筒一脸抱歉：“对不起啊，我来找冯老师有事情。”
女生抱着胳膊又白她一眼：“教室内外几百个人，谁不是来找冯老师的？别以为你长得漂亮就能引起冯老师注意了，做梦。这里可不缺长得漂亮的。”
南枝：“？？”
所以谁能告诉她这个是什么情况吗？
也有性格不错的女孩主动跟南枝打招呼：“哈喽，你是南枝吧？以前学校门口咖啡店的咖啡西施。”
南枝在咖啡店工作的时候每天接待很多客人，她虽然记性不错，可也做不到过目不忘。
她抱紧了手上东西，点头嗯了一声：“你好。”
女孩把她拉到跟前，小声说：“我没想到你也来看冯老师啊？”
南枝不明所以，问道：“所以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是来上课的吗？”
“上课？”女孩听笑了，她解释说：“大家可不是来听课的，其实雕塑系的学生没几个，这全都是其它系的，或者附近学校的。大家都是冲着冯老师来的，冯老师太帅了，比电视里的男明星还帅呜呜呜，能上一堂他的课死也值了。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没选雕塑，我学什么珠宝设计啊，没帅哥没前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