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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这语气,果然不愧是锦鲤深深,一如既往的屌。
等南枝在县城接到傅润深时,已经凌晨两点。
县城火车站不大,也只有一个出口,傅润深就站在路口的路灯下等南枝。
寒风凌冽,像刀子一样贴着傅润深的面颊刮过去。
傅润深穿着单薄的大衣,里面是衬衣马甲,脚上穿了一双普通的皮鞋。
他不觉冷似的,挺拔地立在那里,手上推了一只19寸的登机箱。
在这种小县城,这男人无论是气质或颜值,都与这里的街道建筑,格格不入。
新疆小县城从头到尾都充斥着一股子土气,到处都是灰蒙蒙地。
而傅润深不同,他就像天山上那多干净无瑕的雪莲,从不沾染人间的尘埃。
南枝越过斑马线,气喘吁吁冲到他跟前,仰头看他:“深哥,你可真是疯了,大过年的你不回家,却跑来新疆。”
傅润深想伸出手揉她脑袋。
可他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冻僵了,毫无知觉。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他受不了这种刺骨的冷,仿佛骨头都冻成冰。
南枝上下打量他,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儿,将他一脸高冷地僵在原地,反问:“你不冷吗?”
冷。已经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