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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理智已经崩溃。
即便她对自己父亲的禽兽行为,有过一些了解。可当她得知,自己被抛弃在外的原因,居然是因为算命的一句胡诌,她的心态就全线崩塌了。
什么理智,全都荡然无存。
就在她将实木板凳举过头顶时,胥燕与傅润深冲进包间。
傅润深:“南枝!”
她听见锦鲤深深的声音,立刻顿住,保持着手举板凳的姿势,缓缓转过身。
看见傅润深的那一刹,她那张冷漠的脸终究绷不住,委屈浮现,像个受了极大委屈,需要安慰的小宝贝。
“我靠。”
胥燕第一个冲进包间,从南枝手上夺过板凳,嘀咕道:“你这么砸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傅润深刚下动车,甚至没来得及回家,就立刻赶过来。
他看见小姑娘额头的伤,眉头一蹙,迈开步伐走进来,伸手触了一下她的额角:“怎么回事?”
南枝到底还是没忍住,一头扎进傅润深怀里,嚎啕大哭。
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以为自己不会过于在乎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以为不会因为禽兽父亲的行为,有情绪崩盘的行为。
直到这一刻,她发现,有些压在心里的坎儿,始终过不去。
很小的时候,她便喜欢问外婆:“为什么大家都有爸爸妈妈,而枝枝没有呀?”
外婆不会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总是找借口岔开话题。
等她稍微大一些,才渐渐告诉她一些真相。
记得有一次,她跟唐叔上县城赶巴扎。
她骑在唐叔的脖子上,俯瞰巴扎上流动的人头。
总会有人问他们是不是父女,长得一点都不像。
那时候她多么希望,有一个能像唐叔一样的爸爸。
骑着三轮车送她去学校,让她骑在脖子上,俯瞰街头流动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