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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在她的萦绕，像是找到了土地生根的种子，一直在方如心里挥散不去。
小时候她很羡慕弟弟能去上学，也跟着偷学了几个字。背父母打了一会才老实。
现在陈蕴提出这个想法，虽然激发了方如的心，她却习惯性的摆手：“不……不行。你好好学就可以了。我已经老了记性也不好。学不会的。”
“妈，你看看这是什么字。”陈蕴将写好的字放到方如面前。
在方如眼中陈蕴的眼睛像是装满了星星。她不自觉的看过去。
洁白的纸上有两个字。接着陈蕴宛如山间泉水般清灵的声音在她耳朵边回荡。
“方如，妈妈这就是你的名字。”
方如的脸颊有些烫，抬眸间对上陈蕴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的鼻子一酸。
忽然抱住陈蕴。
陈蕴也回报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妈妈，你要相信，只要自己愿意并且想去做，多久都不算晚。”
两人学习了一个小时，方如会歪歪扭扭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写完方如把纸递给陈蕴看，陈蕴笑着接过。虽然不如小孩写的好看，但是陈蕴却觉得这是最美的字。
她忽然提现到教师这个职业的幸福感了。
正好这是有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过来。
“卤肉饭、蛋炒饭、肉丝饭有要来的吗？”
光听着名字，陈蕴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正好老夫人也醒了陈蕴叫停餐车，要了几份饭。
卤肉饭里面慢慢的肉，酱汁裹着肉香。咬一口下去都是满足。肉丝饭里面放着青椒，微微的辣度为饭增添了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