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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狰眼底闪过了一抹暗芒，没有丝毫温度，声音冷厉，“自然要杀，但绝对不是现在。”
“先不要打草惊蛇，暗自观察这些人，将他们平日里的习惯习性，以及身体上的项目全部都记清楚。”
顾狰说到这里，王如风便聪明地明白了过来。
他眼神一闪打了一个响指，脸上满满都是阴险：“我怎么没会想到呢。”
“与其杀了这些人，打草惊蛇，还不如直接把他们替换成咱们的人。这样，二皇子便会以为他安插的眼线没有任何问题，就不会再继续安插其他眼线。”
顾狰缓缓的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
林秋水回了一趟林家，回来时，便总觉得有一股怪异的感觉。
仿佛像是有人盯着自己。
她十分警惕，走到家门口，猛地回头看去，却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一条小巷子也是空荡荡的。
林秋水伸出手来揉了揉眉心，忍不住的想到。
难不成是最近这几日，自己太累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并未发现异常，林秋水这才抬手敲了敲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