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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下的不是金属就是破损的布料,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变成无边的金色。他并不感到愧疚,或者说,他没有一点实感,就像一切跟他无关。
他又走了一会,看到了一个小男孩,他起初惊恐地打算逃开,后来发现是黄种人且没带武器后,又扭捏着接近,向白鸟哭诉着什么。
白鸟轻轻地摸着男孩的头,蹲下,把他抱在怀里。他以基金的名义,给男孩安排好了一切,让他能够在一个安定的国家生活。
在跟男孩告别时,他看见男孩对他笑了一下,他没看到怨恨与愤怒,只有感恩与孩童特有的天真。
白鸟忽然觉得恶心,觉得自己很恶心。
那是他最后一次沾跟命有关的事,后面的很多年,他都在试着去帮助别人过的更幸福。开过福利很好的公司,去大山深处救过一些被拐的人,或者去当义工,去见义勇为,他什么都尝试过了,但“无意义”愈发加重。
公司要做大就要先苦了一些人,不然流转资金不够;救了一些人就会让另外一群人被拐,因为根源没有解决;义工、见义勇为这些事更不用说,这是社会的症结,任何地方都有,他作为单一个体,怎么都不可能改变整体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