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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桂笑着离开了现场。
这一系列操作让现场气氛异常热烈，安保人员维护着画展秩序，媒体提前进入，随后一批预约的贵宾也陆续抵达。
虞婉如同一股灵活的风，在人群中穿梭，介绍一些画作，最后促成交易，忙个不停。
而乔恒则拿着个酒杯在四处与人交谈。
旁边的一段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听到了“霍家”二字，便停下来细听。
“就是试验用药的病人太难找了。”
“是啊，现在的人多少都有点问题，但明显的精神病患者却又不多。”
精神病？
乔恒心中一动，整理了一下仪表，挂上微笑走上前去，“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刚刚无意中听到，你们是在寻找精神病患者吗？”
其中的一人突然眼睛突然一亮，“原来你是那位？”
“”乔恒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我哪里敢当，不过说起来，我们家倒是真有这么一位……”
乔恒刚接过名片，虞婉就
像幽灵一样从他背后冒出来，“手里拿的是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