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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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野十年前担任136小队队长，与这位早熟的‘小’前辈已经认识十年了。
他们之间，是堪比亲人的熟识程度，陈牧野自然能敏锐察觉到：
苏昼变了。
不是性格、不是样貌，
是气质。
先前那份‘命运想将我嚼碎，却发现我入口即化’的颓废‘衰’气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手握剧本的从容。
难道只是觉醒禁墟，就能让一个人在一夜之间，气质变化这么大吗？
还是说···
陈牧野缓缓开口。
“苏昼，你是神明代理人吗？”
“不是。”
陈牧野立刻开口。
“是哪位神明？给你的指令又是···嗯？”
陈牧野一怔。
“林七夜说你承认过自己是神明代理人···”
“逗他玩的。”
顿时，场面一度冷落下来。
两人对视片刻。
随后，陈牧野好像先前什么都没问般，接着道。
“后续的话，你和老赵还要接受身体检查，不仅是为了你们的健康，也是为了收集相关数据，改良鬼神引。
至于斩杀鬼面王的功劳···”
苏昼利落道
“全是老赵的，我不分。”
陈牧野顿了顿，接着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