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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臣子都散了,她方放下王后的身份,走到问绝身边揪起他的发髻狠狠说道:“小畜生,记住了,你一定死在陛下前面。”
说完她松了手,让他的脑袋“咚”的一声重重磕在了地上。
须叶暗示了清见,清见暗示了苏后的侍从,侍从看了看苏后,方才会了意将她搀扶了出去。她出门时,气得脚下几乎已然有些踉跄,却仍是挺直了背脊离开了。
蓦的,屋内便只剩下了骂骂咧咧的问绝,与默不作声的清见、须叶三人。
须叶嫌问绝太吵,给他喂了一把迷魂散。
“这是怎么一回事?”忍了片刻,她还是问了,“王后不是都听楼象王的么,怎么也突然转了性子,要废掉问绝?”
她还不知道齐祎一事的原委。清见犹疑着要不要告诉她,犹疑罢了,先从她手里拿走了匕首,方与她解释道:“问绝是……呃,他是思齐的生父。”
清见刚说罢这话,只见须叶的神色已然凝住了。
她沉默了一霎,忽而自桌案上捡起几卷竹简便朝问绝的脑袋砸了过去。砸完竹简,须叶把一滩烂泥似的问绝翻过面来,伸手掐起了他的脖子。
“须叶……”
清见拉起她,将她抱入怀中。
“莫在他身上多费精神。”他抚过须叶的发,声音低沉地安慰她道,“咱们已经替思齐出过气了。”
不够,不够。
怎么能这么简单。
问绝怎么配!他怎么配称得上是思齐的父亲!他比禽兽都不如!
齐祎与他一同长大,视他为兄长,尊重他,信任他,何以会知他是如此一个人面兽心的玩意儿?何以会知他有那般肮脏的脑子、肮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