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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给小鹿顺了顺毛,心道你去时要稳一些。
“好。”清见微笑着应承了她,虽面色不是太好,坐在那车上亦是气宇不凡、风度翩翩。
于是鹿车启程绝尘而去。
须叶目送清见远去,便听得身后多了些脚步声,很快,那人开口说话了。
“那日在净池,你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连澈此刻目光熠熠,似有几分看透她的野心。他手里握着马鞭,轻轻在手心里敲了一敲,意味深长地笑了。
“哪一句?”须叶不解。
那日她可是说过不少话。
“你说你这次来还有一个缘故是奉某位雇主的命,从苏清见身上取走‘结玉令’,现下可取到了?”连澈问,“还是说那样长的时间里,你还没来得及出手?”
结玉令是苏家祖传宝物,绣花台有人给出重金要她帮忙取走清见身上的结玉令,她答应了。
而结玉令此刻就在她袖中。
须叶道:“从他身上拿东西,我还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
城东相府。
陈献年逾古稀,比起百里竟生的年纪还要年长上一旬,然精神矍铄,与清见对弈起来丝毫不让,棋子颗颗敲定,干脆利落。
他若是不被犀疆人杀死,恐怕活到百岁不成问题。
“清见,你可记得你年幼时作过的一幅画?”陈献一边落子,一边问他,“当日我在大章朝拜先帝,偶然见得,问了你在画什么。”
以今生时间算来,二十年前,确实正值大朝贡、大章皇帝有四方来朝。彼年清见三岁,在府里胡乱涂鸦,不想被人见了之后直呼少年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