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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见一把握住了须叶的手,“走!”
“去哪?”
“回去成亲。”他道罢,几乎是不容置喙地把她自台上拽下来,不许有任何人拦他。
“苏清见——”作为座中唯一一个带了脑子的人,鞠蘅怒了,“你简直是疯了!你在此时沾惹上不晓的案子,是嫌身上的劣迹还不够多么?”
二人隐忍不发,方一齐走了两步,又听他说:
“且不说你没能扶持元良登基,就说那日甯兮阁接连失误,还差点中途离席,可见你将自己那点破事置于公事之上,数度渎职,无能至极!”
他一语方休,须叶便松开了清见的手。
“鞠大人何时成为人中龙凤了?”须叶回首疑惑道,“是绣花台整日的酒色,叫你自信了不少吧?”
鞠蘅被她噎得哑口无言,她还没说完,接着冷言冷语起来:
“苏清见在楼象做说客卖力转圜之时,你在绣花台饮酒作乐吧?他为新政一连论辩三个时辰,而你连草拟新政都不曾参与,不过台下一看客耳。纵使他没保住元良、忙于混迹烟花之地、差点输了辩议、在拔除应有一党的作用近乎为无……”
清见:咱们差不多得了,我觉得大家懂你意思了。
须叶即刻转回了话头来:“纵使他有诸多不好,也轮不到你来指责。”
道罢她面对清见一笑,“我说完了,我们走吧。”便解下自己腕上所系的鹅黄丝线,将之交回了伶娘手中。
细看便知,绣花台的花娘们每人手腕上都系着一根染黄兔绒短丝线,彰示着自己花娘的身份。
须叶坦坦荡荡,与清见对视一眼、两手相执,走出了绣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