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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生前膝下无子,一堆门生里只数清见的官阶最高,所以由他为之执绋、主持奠仪。不过他在此仅守了三个时辰,这堆同门就打了不下五次,每每都是同样的收尾。
他脑袋都快被吵炸了。
身后打成一片,须叶望向正静静滴着烛泪的灯树,久久默默无语。
眼瞧着那灯烛燃完一盏又一盏,清见回过身,“诸位同门,今日夜中实在燥热,这里由我守着即可。你们都去休息吧。”
赶走一众闲人,灵堂里即刻安静多了。
惨白的灯烛照着松平蜡黄的画像,窗外蛙声一波接着一波,静寂之中,只见清见突然从袖中掏出了一本黄历。
须叶:???
他急急往最近的时日看了过去,不过刚翻到那一篇,拿书的手便是一颤,整个人也受了什么打击似的怔在了那里——那几页都没了。
不知是思齐拿着玩的时候撕的,还是原本就没有这几页,或者其他的原因。
就是没有了。
还不够明显吗?清见自问。自他们二人决意复合那时开始,一重又一重的打击纷至沓来,明示暗示交替出现,一次次告诉他“清醒一点,你俩不可能”。
不可能,想都别想。
你看见了没?天生怪象,电闪雷鸣,须叶扭伤了脚,先生淹死了自己,黄历数页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