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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松开清见的手,赶紧往曾府去。
“哎……”曾湮来不及去阻拦她,只得回首向清见苦笑,“你姐姐为着这事,与我写了休书,一定要同我恩断义绝。清见,你可知我……”
他还未说完,清见也跟上了须叶,直朝曾府去了。
思齐伤在耳后,须叶到时,行意正抱着她上药,手巾上沾着大片的血迹。
“思齐……”
思齐一见是须叶、清见来了,小嘴一瘪,眼眶又湿漉漉的了。她伸出双手,须叶即刻上前抱住了她,拍着她的背安慰起来,“思齐,困了吧?爹爹娘亲接你回去休息。”
“对不住。”行意也跟着起身,泪水即刻一涌而出,“是我没有护好她。”
思齐的手紧紧抓着须叶的衣衫,听了姑姑的话,更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开始伏在须叶肩上啜泣。见状,清见宽慰道:“小孩子嘛,磕磕碰碰也是寻常事,姐姐辛苦一整日了,不必为此负疚。”
但与此同时,须叶已从思齐口中问出了事发经过。
“姑父生气,把杯盏扔出去,就砸到思齐了。”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她说罢曾湮面色稍变,随即又望向须叶呵呵笑了起来:“都怨我喝多了,不曾见到思齐在那儿。我……我给思齐赔个不是,思齐,都是姑父不好,你帮姑父说句话好不好?”
“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见他嬉笑如常,一旁的行意已忍无可忍,怒道,“你看见思齐的伤了么?若换作是你自己的孩儿,你能笑得出来么?”
曾湮的笑意僵在了脸上,声音亦提高了几分:“你在装什么好人?谁让他们自己不愿照顾孩子,每每送到这儿来烦人?”
“你……”行意被气得浑身发抖,抬袖抓来写满了字的纸张,扔到他面前,“这是休书,你只消落个印,以后便不再招你烦心了。”
“够了!”堂外,忽而传来了陆篱的声音。
她抬眼看了看思齐,来到行意面前,“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种,你们竟闹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野种……她说思齐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