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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林琅下山之后第一次搭乘地铁。
林谨言说：“打车很贵，省下来可以让你多吃不少肉呢~”
高等神兽与生俱来的高贵血统，林琅不说话时便是个矜贵冷清的美人，对于林谨言的任何决定，林琅都没意见。
她好奇打量着地铁战里行色匆忙往来着地行人，似乎并不理解为何人人都如此急迫，又为何能在这种急迫的情况之下保持沉默。
明明是不同的脸和人，偏偏却是极度相似的冷淡表情。
于是她偏头问林谨言：“你们，人类，都是，面瘫，么？”
小虎虎出息了，连面瘫是什么都知道了。
“怎么会？”
林谨言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抬头一看，“嘶”地一声，突然发现还真就是像林琅所说的那样。
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好在林琅没打算继续追问，她似乎经常都会有这样的时候，突然提出一个问题来，但并不需要得到解答。
就好像她只是那么随口一问，会不会有答案这件事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你在观察她们么？”
林谨言其实有些散光，和普通的近视散光不一样，她左眼有一定的近视度数，却又同时有远视散光的毛病。
所以其实平时不戴眼镜的时候，看东西还挺吃力的。
在她眼里的人们都有种朦胧美，所以平时她并不会观察得那么自信，甚至会去研究比对每个人的表情有什么共同点，又有什么不一样。
“嗯。”
林琅点头，她说：“我在，学习，如何，做，一个，人类。”
小虎虎这两天看电视剧，学到了一个词叫作‘门当户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