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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时而像弹动钢琴时跳跃的柔荑,时而像揉面团的有劲自动机,用最大的跨度包裹她,点通她的穴位,完成他救死扶伤的天使职责。
柯莉难受得起热发烧,脸扭到一侧,把自己捂进被子里。
忽冷忽热的变态体感折磨得她起落不断,高热让她发着津汗。
“你还要多久……”柯莉回了点神问,她在观摩人类艺术片时,常有镜头对准女主角的脸,她们紧致又惊为天人的脸上时常会出现些她难以理解的表情,咬唇,昂下巴,双目失焦,扭曲地腾翻。
她讨厌这类视角,看几秒就会嫌恶地退出去,大概是她们甘愿身居下位,故作舔舐的表演意味太重,后来发现,她们又有什么错呢?
错的是那些明明可以大大方方展现她们美丽却偏要用畸变屈辱的镜头去放大她们的攀附欲背后的人。
身临其境后柯莉才慢半拍地忧虑,她现在是不是也是这副不堪的模样。
然而柯莉很快就打消了猜想。
闻澳像个勤奋的插秧者,吻暖烘烘地包围着她。
柯莉用平视的余光睨他,他挑眼又垂下,即使大部分时候不是在和她对视而是看着别的地方,眼底的克制和孟浪也冲击着她的大脑。
任何程度上来说,他都是在极尽努力地点拨她的快乐,而不是无礼又不管不顾地对她,“如果不喜欢就告诉我。”
“这种程度应该够了。”闻澳探测试验后问:“会难受吗?”
柯莉有气无力地“嗯”了声,事到如今,他是想让她死前能做个风流鬼吗?
所谓结契,再怎么不严谨,也要有一纸合同,怎么结到小窝里了。
闻澳盯着看了十余秒,说不清是在认真欣赏,还是在研发其他技能,他两者并用,同时进行,面不改色地说:“感觉要化掉了,掉到床单上浪费。”
柯莉被他标记似,被他翻来覆去不留余地嗅。
他用两指反复衡量了距离后,柯莉已处于脱水边缘。
闻澳反头,墙头的钟表还余留下最后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