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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关雅的眼珠左右转转,跟几个姐妹交流了一下眼神,示意周绵绵开口。
周绵绵得了信号:“那,沈姑娘有什么好的办法……”
正说着,沈瑗又捏起了桌子上小竹筐里理好的一把丝线,“这线太粗了,从头到尾都用这么粗的线,又用一样的针脚,那可不僵硬不灵动嘛。”
说完,她便把绣绷递回给周绵绵,解开缠好的丝线,“你们看着,这线,要劈开再用。”
只见她左右手一分,把一根丝线扥起来,右手小指、无名指、中指相互配合,指甲将丝线劈开之后,几根手指左右翻飞,很快就将一根线分成了三股。
“这才只是分三股,你们仔细点,能劈得更细,那样绣出来的,才叫刺绣。”
演示完了,沈瑗把劈好的丝线放在搁灌芯糖的白瓷碟子里。被劈成三股的红丝线蜷曲着,像是一缕缕漂浮的烟。
周绵绵捏起那跟线,递给朱关雅看,“关雅,你娘是不是就是这样劈线的?跟沈姑娘说的一模一样吧?”
朱关雅看着那线,连连点头,“我娘还要教我来着,可是我手粗,老是搓不开,还总是越劈越歪。”朱关雅掉头看沈瑗,眼里都是震惊,“沈姑娘,我看你年纪不大,这么精细的活儿你这么熟吗?”
那根丝线在大家手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封雪手里,封雪也好奇地看向沈瑗。
沈瑗却突然被蝎子蛰了脚一般猛然站起,她的护手没来得及拿在手里,被裙摆一扫,“扑”的一声沉闷,落在了黄土地上。
几个姑娘见她突然生气了一般,都有些茫然无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院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沈瑗站着,低眸瞥了坐着的姑娘一圈,从鼻子里挤出来一声“哼”,便转身就走。
身为主人家的封雪被搞懵了,她连忙站起来追上去。不料还没走到半截,就见自己家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咣当”一声推开了。
正往外走的沈瑗也被这一动静吓了一跳,站在当地,脚下不稳,还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