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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要严重,持续高烧,身体烫得吓人却冷得一直在抖。
喂他吃药也乖乖咽下去,烧得眼眶都是红的,眼睛上总蒙着一层水汽,看着怪可怜的。
陈是真怕他睡觉踢被子,把裹着小花被子的苗宝箍在怀里睡。
苗宝一个劲地吸鼻涕,睡不着,难受地哭起来。
陈是真絮絮叨叨地哄了挺久也不管用,反而越哄哭得越厉害,陈是真忍着心里的不耐烦,很慢很轻地拍着被子不说话,没一会儿苗宝哭累了,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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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陈是真每每走到福利院门口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今天他照常进去保安室,苗宝又躺那睡着了。
陈是真低声跟保安爷爷提了一嘴,保安爷爷说:“那女人又来了。”
陈是真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舒雨镇有个疯女人,没疯之前在外打工,怀了不知谁的孩子跑回来,八个月大胎死腹中,经历分娩之痛却得一死胎,此后便疯了。
见着谁家小孩都要凑上去看看,像条狗一样嗅来嗅去。
某日一位打扮得朴实素净的女人提着些文具和玩具到福利院来,说是想要领养个孩子,先来看看。
没多久她抱着一个孩子想溜出福利院,被保安爷爷拦下,把孩子从她怀里抢过来。
她瞬间原形毕露,痴狂疯癫地大吼大叫。
这才认出她是那个疯女人。
后来有一段时间她总坐在福利院对面胡同的垃圾桶旁盯着福利院大门,偶尔发病冲过来抓着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