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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指尖陷进男人的发中。
滑腻的美人香肌混合着葡萄酒水的醇香,当真是人间绝色美味,此时的谢瞻早将那牛鼻子老道一番诅咒之语抛到了东海大洋。
有酒有肉,他却犹觉不够,远远不够,拉着沈棠宁的纤手,沙哑的嗓音地道:“宁宁,我想听你吹箫?”
显然他口中的箫不是那文人雅客抒发情感常使的乐器。
沈棠宁又惊又羞,连忙摇头。
谢瞻却信誓旦旦地说,只是试一试,就试一试,她若是实在不愿就立即罢了。
沈棠宁终坳不过他一遍遍的厮磨,又怜惜他适才一番气闷,想让他心里也欢喜快活,被他哄得半推半就,当真试了。
……
沈棠宁不由皱起两道黛眉,拿一双眼睛不住睃他,盼望他能主动喊停。
谢瞻一开始还能抚摸着她的发顶柔声安抚,到后来只觉通体舒泰,再顾不得什么了,任由她气恼抓挠。
待箫声吹罢,画舫之中弥漫着浓郁的兰麝香气。
沈棠宁已是一丝气力也无,倒在他怀中气喘吁吁地说不上一句话,不忘睁开一双哭得红红的杏眼怒瞪他。
谢瞻抱她上床,拿了帕子擦拭她唇畔与颈子上的污秽,又哄她亲嘴儿,什么乖乖娇娇的一通乱叫,要不说色相惑人,男色也是一样的,沈棠宁一时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他做什么便是什么。
待到入巷时,忽琢磨出不对,顿时心里如同吃了只苍蝇一般扫兴,忙抵住他的胸口。
“你,你怎么出门还捎了这个?”
谢瞻低头看了眼,“你说此物?怎么了,宁宁,你还想给我生孩儿,嗯?”
他说得嬉皮笑脸,还挺腰动了两下,沈棠宁看他这模样,心里却一阵难受,撇了头去不理睬他。
她当然想给他生孩儿!
若说以前两人尚有心结,他不愿便罢了,可今日她实在忍不住了,心里委屈极了。
她嫁他有几年了,除了圆姐儿一无所出,这叫旁人怎么想她?他毕竟不是普通人,总要有子嗣承袭他的爵位,又不是她不愿生,是谢瞻不给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