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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有借口开脱,而她,占不到一点好处。
“有人说今天你抱着她从洗手间离开,你们二人是否有什么私情?”
“waitley,顾杭景今天生病了,我不过是行绅士礼仪,抱她好去合适的场所。”
“合适的场所就是您的办公室?”
怀特利的问句像能穿透人心,一针见血。
可黎清霁没有半分耸动。
他像一座直穿云雾的大山,拨开那片云雾,窥见一丝真貌,可在那山尖上,是另一层更深的神秘。
黎清霁仍然以上位者姿态靠坐在那儿,确切来说,他不算那种很刻薄的上位者,他一直是以一种尊敬、平等的态度对待怀特利。
但那种直视难免要人觉得不适。
或者说,是俯视。
waitley忽然有种感觉。
他今天不是来找他兴师问罪。
他是以跟自己同样的方式,像对战利品的持有表示占有、炫耀,甚至是。
同等狩猎者的怜惜。
怀特利心中忽然有种感觉闪了过去。
他就是那个占有了猎物的人。
所以在同类的磁场中,他不会害怕,不会避让。他就是来炫耀的,带着知晓自己对那位女士的喜爱和渴望。
“你就是那个和顾女士有关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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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顾杭景还是有些担心黎清霁那边情况想要起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