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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鲨鱼摔的不重，但他的眼神却充满了绝望。他反手朝着后脖颈摸去，摸到了冰冷的刀柄，还有溢出的鲜血。当手移动到喉咙处时，摸到的是冰冷的刀尖。
“你……”
鲨鱼看着从窗口跳下来的杨霖，脸上布满死灰。他能感受到生机在流逝，眼前的场景也开始变得模糊，那种眩晕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
杨霖没有再出手，冷漠的看着鲨鱼，淡淡说道：“想要寿终正寝，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如果你下辈子还能投胎成人的话。”
“你，到底是谁？”
鲨鱼的声音变得嘶哑，硬生生用破烂的喉咙挤出这句话。
杨霖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对每个将死之人，我总是有些怜悯。既然你真想知道我是谁，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我叫杨霖，最亲密的兄弟，都称呼我为黑狐。”
“黑……”
鲨鱼的眼珠鼓起，身躯轰然倒地。意识彻底消散之前，曾经如雷贯耳的名字，让他彻底的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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