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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这种感受，我想你是明白的。”
“……”
卫妤当然明白。
在犹豫是否该做一件事事，有人选择对错，有人会选择立场。
很明显，在此事上，她选择了对错，而齐笙选择了立场。
讲朋友义气这一点，齐笙或许是个合格的朋友，却不能说明，他就是个好人。
相反，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既然知道做了坏事，你该主动自首，而不是带领所有人继续下去。”
卫妤一手拖着下巴，目光却看向窗外。
海域里的夜空和城市里的很不一样。
也不知是船上的灯太亮了，还是天空本就没有星星。
她觉得天空是黑的。
许是因为，夜里看海，也是黑的吧。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在黑暗中长大，自然只能在黑暗中活着。”
说完，齐笙站起，朝卫妤谦和微笑。
“卫小姐，今夜好梦。”
齐笙的温柔是她见过最有欺骗性的。
如果不是身在这艘轮船上，她大概想不到他会是坏人。
也不知道时酌现在怎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