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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强赛,迟椿在位置上坐定,将鸭舌帽的帽檐压得低低的,遮住大半张脸。
她是完全的书呆子,运动笨蛋,什么体育项目都不熟悉,关于击剑更是一头雾水。
应该惭愧的。
明明和游叙谈了那么久的恋爱。
“游叙这次为什么感觉打得很费力的样子啊?”身旁有人在讨论,“明明抽的签算不错了。”
有人好心回答:“好像手伤了,打封闭上的。”
“怎么都奥运会了还受伤?”
“我听我朋友说,我朋友是他的大学校友,说是为了他女朋友打架才受的伤。”
……
胸膛中酝酿着一场低气压对流雨,迟椿用力咬着唇,忽略这些杂音,只祈祷游叙一切顺利。
32强赢了。
在裁判宣告结果的瞬间,现场掌声雷动。
游叙伸手摘下击剑头盔,汗淌了下来,头发湿得如水洗一般,嘴唇发白,脸上的表情倒是很平静。
之前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瞬间悄无声息。
抽出面巾纸擦了擦浑然不觉中满脸的泪。
迟椿只庆幸自己带了纸巾。
节奏很赶地持续一场又一场的比赛。
当宣告游叙胜利,决入四强的瞬间,迟椿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湿润的光。
比赛间隙,游叙下场休息,迟椿看见脱下击剑服后他那被缠得满满当当的各式膏药包裹的手腕。
忽然好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