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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姚总才回来,也没提顾西穗,只是问:“你那边怎么样了?”
“还行,今年也算是收支平衡了。”
“之后呢?”
“还是先从降低成本着手吧。”他说。
他不跟顾西穗聊工作,是因为他有一个SSR级的人可以聊工作。做实体经济只有一个奥义,那就是成本控制。但扩大产出摊薄成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消费前景不乐观,小微企业就必须得更谨慎。
这是权西森在面对的时代问题。
姚梦玲望了他一会儿,只是简单地说:“你过几天跟我去广州陪供应商吃饭。”
权西森当然知道她这是手把手地教他怎么谈判,点了点头。
然后他打开微信,看了看跟顾西穗的聊天记录。
本来他以为她最多气一天,这事儿就算完了,谁知道第二天发消息给她,她却更生气了,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为什么?
顾西穗也没法说,因为老娘昨天一腔热血扑了个空,现在气得要死。她还特意蹑手蹑脚地想给他一个惊喜呢,结果房子里连个鬼影都没有。她悻悻然坐了半天,只好又打车回家。
但也无从解释,只能说:今天巨忙!
OK。
权西森这样回答,之后扣起了手机,继续看着姚总怎么跟人谈价格。
那是他们“冷战”的第三天。
然后,他就看到顾西穗走进了同一家餐厅,跟她一起的是两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不用介绍,他都知道那是她父母。
而权西森的目光则定格在她的头发上。
她进来时还没发现,一转头,权西森才猛然坐直身体:她居然把头发剪短了!
顾西穗当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权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