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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吧?”
“嗯!”
“八五年的西施雅佳,第一个登上名酒榜的餐酒,好像也是第一个非单一品种葡萄酒?”王美佳不确定地看向唐臣,等唐臣点了点头,才继续说:“两万八。”
“不要告诉我价格!”顾西穗又开始扶额了,说:“我真的不想知道价格!”
王美佳还在逗着她:“九零年的便宜,也是好年份,权西森地下室有一大堆,你可以喝个爽……”
“我不要!还有酸奶吗?我还是跟哈妙琪他们一起喝酸奶好了……”
众人再次大笑。
之后才开始聊起单一葡萄品种的葡萄酒和混合葡萄酒,顾西穗直接把她对纺织品的理解直接套用在葡萄酒上了,无非就是纯羊毛和65%羊毛的区别,100%的羊毛固然好,但不实穿,反倒65%的羊毛可以做得更挺括。
她津津有味地听他们聊着,时不时看向权西森,内心最大的感受其实是,他过得还挺热闹就好。
她还总以为,他在这里过着的是孤独而枯燥的日子。
幸好并不是。
等人去楼空了,两个人回到权西森的房间,他才告诉顾西穗,酒窖里的酒都是刘先生他们放在这里的,最珍贵的那些都标注了所属权,包括那三瓶八二年的拉菲,其中两瓶都是刘先生的,唯独今晚那瓶是属于他爸的。据说是他们好多年前从拍卖行拍到的,以当时的物价来说,是非常昂贵的,但现在的价格——他原话说的是,“还好”。
搞不懂你们富豪。
顾西穗边在心里吐槽,边问:“你会经常想起他吗?”
“谁?”
“你爸。”
他静默了一会儿,才说:“偶尔,并不算很经常。”
他的房间在四楼,正对着远处的山。
如果说他在广州的房子根本看不出看他是个怎样的人,那酒庄里的这间就截然相反了:这是间很大的两居室,纯粹的乡村别墅风格,到处都是书、唱片——他有一台黑胶唱片机,矮书架上摆着几幅画,及乱七八糟的小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