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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感觉有了说话的勇气,因为有个计划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也许结婚的时候可以和曼一起去非洲——当然了,如果我们能结婚的话,我必须对坐在那群人中间的自己这样说。
“我就是觉得很幸运,我们在某种程度上依旧是在国王领导之下。”
“杰克,你指什么?”曼笑着说。
“宣誓效忠之类的。国王依旧是我们的元首。我认为这是件好事,总的来说。”
尽管柯万先生并没有完全回避这个话题,但是他好像很困扰。他好像要花很大力气才能理清我这个想法。但是这对他来说很难,因为很显然他并不想冒犯我,但同时他也无法同意我的观点。
我也有自己的难题。他在讲述他的想法的时候,我坐在没有扶手的椅子上,一个几近烂醉的人坐在没有扶手的椅子上。威士忌巧妙而狡猾地钻进我的血管,掀起波澜,使一切都加速运转,所达之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无一幸免,于是我的心怦怦直跳,我很确定我的太阳穴也在肉眼可见地抽动,某种欢快的咧嘴怪笑占领了我的大腿,于是它们脱离我的掌控,想要猛踢桌子底部。这一点我克制住了。然而又长又宽的桌面上刷着厚厚的亮光漆,就像是茂密的树丛下流淌的溪流,当我从桌面举起汗津津的双手时,我看到我留下了十二个螺旋形状的小小印记。
柯万先生讲了很久,大概讲到第七或第八分钟时,他又回到了保险和不守规矩的斯莱戈人这个话题上,他的妻子在一旁不安地微笑,曼不置可否地皱起眉头,仔细地吃着她的鲽鱼。
“我敢肯定,就是因为这个,许多斯莱戈家庭,许多带着一群小孩的寡妇,得承受着你们斯莱戈普通男子不愿意为家人未雨绸缪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