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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非洲仿佛是扩大版的奥玛德,她为我们弹奏钢琴,凯彻姆夫妇、雷诺兹夫妇和我。一天晚上她弹奏了一曲肖邦,精妙绝伦,事先未经练习。曼神情专注,双眼似乎要穿透乐谱,直到你担心会不会有小黑点冒出来,迸发出火苗。女士们带着习惯性的好奇倾听着这位多才多艺的爱尔兰女性。杰克和比利,轻轻倚靠着俱乐部吧台,似乎也被曼的演奏打动了,她敲击琴键,用完美的和弦结束演奏,雷诺兹夫人和凯彻姆夫人从藤椅上跳了起来。
“棒极了,亲爱的麦克纳尔蒂夫人。”凯彻姆夫人说。
然后曼提议我唱《皮卡第的玫瑰》<a id="jz_6_1" href="#jzyy_1_6"><sup>[6]</sup></a>,她现在经常听我在刮胡子时唱这首歌。
“好吧,如果你想让我唱的话,曼。但是我可比不过你的演奏。”
“来吧,杰克,”她说,“看在我的面子上。”
“我当然会唱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要我也这么想。”杰克·雷诺兹不动声色地幽默道。
夏日来临,玫瑰将要凋谢,
我们也将相隔天涯,
但是皮卡第有一朵玫瑰不会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