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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曼。”
事实是,和她坐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不管她说什么,不管她在想什么。我以她为傲。我想,不,我知道,她是个美好而独特的女人。不同寻常是你能想到的关于她最不好的形容词。她不同寻常。她对我有无限的吸引力。
甚至昨天我都清晰地梦到了她,梦里她对我很“善良”,她是这么说的——“现在我会变善良”,她会这么说——听着我说话,略带讽刺地倾听,尽她所能努力不笑出声,等我停下来的时候——我记不得我在说什么了——她向我挪了挪身子,双手环住我的肩膀。然后她又朝我移动一寸。如此细微的动作,却在梦中攫去了我的呼吸。
后来,她不得不回家去。她怀孕了。
“这一定会传染,”她说,“诊所里都是健康的婴儿。”
然而布思医生和驻地的女士们都建议她回欧洲去。唉,我的合同还有六个月才到期。所以她只好走了,孤身一人,坚定勇敢,带着她的皮箱和一个黑色航海箱,上面刻着白字:
曼·麦克纳尔蒂夫人
由托马斯·麦克纳尔蒂夫人转寄
约翰街,斯莱戈,爱尔兰自由邦
旅途中不需要
“千万要照顾好自己,曼。”我说。
“别担心,杰克。我想我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别错过洗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