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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没有。”她说,情绪突然激动。
“但是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呢,妈妈?唐纳伦妈妈有没有说起过?唐纳伦爸爸有没有对给你和爸爸主婚的牧师说过这件事?”
“人们是不会说这种事情的,杰克。”
“为什么?”
“因为羞耻!”
“我想大概是这么回事。但是,妈妈,这并不羞耻。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的。我为你感到难过,妈妈。我也为她感到难过。”
“为谁?”她说道,一脸不敢置信,“你不会是说那个舞女吧?”
“也许是的。”我说。
妈妈看着我,仿佛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看到我。
我突然坦然地说出口了,那件沉默的、不幸的,一直以来视作禁忌的事情。我十分震惊,妈妈也是。突然之间,仿佛前方出现了一条路,或者说古老的黑暗中出现了一盏灯。我真的笑了出来,这让我那可怜的妈妈更加疑惑。因为,虽然对妻子的死亡我无能为力,但出乎意料的是我觉得我可以为我母亲的身世做些什么——要是能帮她摆脱自责,把故事从不幸变得幸运就好了。
“我们改天得开车去凯里郡,和卡斯特曼因家的人喝杯茶,我们应该这样做,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