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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将车子胡乱停在路边，随后方圆便领着他们来到靠近天桥楼梯口，一家叫做“来来往往”的烧烤摊前。
时候尚早，烧烤摊前只坐着三三两两的食客，一名壮实黝黑的平头老板，正将一大摞肉串架在炉子上烤。
油星滴溅到火炭上，燃起一道火星，很快又黯淡下去，阵阵烟雾裹挟着浓浓肉香，让人一闻就禁不住口水横流。
见方圆他们走来，平头老板只稍稍看了一眼：“来啦。”
方圆点头笑着没回话，看样子应该是烧烤摊常客。
“自己找地方先坐，我烤完这几串再招呼你们。”平头老板说完又奋力往那些肉串上抹油，夹带起火星四溅，肉香扑鼻。
莫凡等人特意挑了一张靠近墙面拐角，还算平整的桌子坐下，此处因墙角阻隔，挡住了一大部分喧闹的嘈杂声，相对安静一些。
苏叶不好意思地看着莫凡：“那个我身上的钱就够吃这里，等以后有钱了，再给你补顿好的。”
莫凡笑笑：“酒管够不？”
苏叶一愣，忙不迭道：“当然！”
说话间，便见平头老板嘴叼一支烟，肩上搭一条黑毛巾，左手拿一本卷边角的破本，右手夹一支笔，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