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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忙不迭点头：“对对，就是龙哥、哦不，是龙云。”
“他现在在哪？”莫凡边说边朝前跨出一步，那架势，你俩要不老实，直接就给你们好看。
俩人吓得声音发颤：“在天外天娱乐会所，这会他应该在那里等着五哥将老、老夫人给他送过去。”
莫凡无比嫌恶地唾了一口：“滚，再有下次，拧断你俩狗头！”
两人闻言，忙不迭给莫凡叩了几个响头，随后连滚带爬往前跑去。
像这种只会欺善怕恶的小虾米，莫凡根本就没兴趣将他们怎么样，对他们动手，还怕脏了他的手，只要他们给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无所谓放不放他们走了。
莫凡扭头走向老五，此时他已稍稍缓过点劲，正撑着双手把半个身子靠在护栏上喘着粗气。
见莫凡走来，老五下意识往上一缩身子：“大、大哥，真不关我的事，都是龙云，全是他指使我们干的，就连“蒙熊散”都是他给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