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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个组，干什么？”
“我三组塔吊助手。”
“你也是塔吊助手？”
“对呀，你也是吗？”
“恩，我是一组的。”
毛孩惊讶道：“你是张尧师傅的助理啊！”
“对，怎么？”
“他没骂你吧？”
莫凡脑海中不自觉飘过张尧那破口大骂的画面，却只是苦笑着摇摇头，并没回答。
毛孩笑嘻嘻地看着莫凡：“我猜他肯定骂你了。”顿了顿：“张尧师傅就那样，喜欢骂人，你习惯就好。”
毛孩那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与他那稚气未脱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看得莫凡差点没乐出声。
见莫凡苦着一张脸没说话，毛孩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道：“我可以教你一个办法，保证能让张尧师傅以后少骂你。”
莫凡顿时来了兴致：“哦，还有这种好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