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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从办公室出来，顺手在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两袋食用盐，回到工棚以后，他接了两大盆冷水，将食用盐尽数倒进去搅散开。
待盐水制成，他便脱下身上长袖工服，把手臂上已经连同沙粒凝固成暗黑色血痂的伤口浸泡到盐水盆中，手掌在血痂上大力摩挲，将那道道血痂和沙粒一同揉掉，清澈的盐水瞬间被染成一片殷红，一股灼心刺肺的烧灼感自手臂席卷全身，但他却倍觉享受。
第一次清创结束，他把手臂从一片殷红的盐水中抬起，这才看清，手臂上被石子之类的东西划出数道或深或浅均长五公分的伤口，经过盐水清洗，一些伤口上都可以看到外翻的皮肉，只抬离盐水不到三秒钟，伤口处又隐隐往外冒出殷红的鲜血。
他再次将手臂浸泡到另一大盆的盐水当中，清澈的盐水瞬间被染成一种淡淡的红色，他都能透过淡红色的盐水，看到伤口处冒出来的鲜血变成一粒粒小小的血珠，往上一冒瞬间便消散在水中。
他舒服的闭上眼，享受着久违的刺心烧灼感，片刻以后，待痛感消退，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抬起手臂，经过两盆盐水的清洗浸泡，伤口中已无力再往外冒血，只能把一丝殷红停留上创口间。
莫凡倒掉两盆深浅不一的红色盐水，顺手就将那件袖口都被磨烂的工服丢进垃圾桶，转身回到工棚里，从布囊中翻出一卷小小的纱布，绕着那几道皮肉外翻的伤口缠绕几圈，用牙齿帮助固定好以后，才拿过另一件深色长袖工服套上。
刚穿好衣服，便听到外头传来摩托引擎声，随后便见铁头挎着坦克停在了工棚门口。
铁头进门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凡哥，这是你要的卡，一百万我已经给打进去了。”
莫凡没去接银行卡，从床铺上拿起那包被压得有些变形的软牡丹，摸出一根递给铁头，又顾自点上一根，猛抽了几口以后，他才说道：“卡你拿上，去帮我办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