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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传叫钟戚戚回去。
“好好跟同学相处，周五放学的时候我来接你。”
吕凤湘也叮嘱钟戚戚：“给你买的那一箱牛奶喝完了记得再买，没钱了叫你爸给你打钱。”
这一声“你爸”，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吕凤湘自己说出口后都没反应过来。
钟戚戚也是笑着朝两人招手。
吕传和吕凤湘携手，两人一同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宿舍楼前面停着的一辆车内。
女人透过车窗玻璃，透过倒车镜，看着两位老人佝偻着的身影。
他们被压弯了脊背。
甚至是白了头。
她听陆夙州说起过。
其实，陆夙州那个时候带着她的骨灰从国外回到华国，是并不打算把她的死讯公布出去的。
尤其是他并不想要吕家父母两人知晓。
可是，在国外办了葬礼，这件事情也就不是不透风的墙，不知道怎么，这股风，就吹到了吕传的耳中。
当时吕传就来找了陆夙州。
他矢口否认，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一定是有人造谣诽谤。
直到吕凤湘看到了网络上的消息。
她的精神状态，在那段时间，还是属于比较稳定的。
却没想到，那次变故，几乎要了他的命。
急诊科的医生联合精神病院的主治医生，对吕凤湘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治疗。
等到治疗结束后，吕传也从陆夙州的口中大概都知道了女儿的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