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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床上,浴室里起了瘾又闹一次,抱着瘫软无力的青年出来,房间里的那扇窗映照出的夜色很美,宁知夏没想到他初次就玩得这么开,伏在窗台又哭又叫,大约是叫得太可怜,倒是被放了点水。
“夹不住就换地方。”
奥德罗暗示地抚摸变得红肿的唇,又低头安抚地轻吻了许久。
宁知夏怕极了今晚的小奥,像个好学生般努力照做。
玻璃的白雾消了又起,危险的海浪卷着小船摇摇晃晃,宁知夏低头看了眼硕大的红蛇脑袋,心里悲愤地念道,真是畜生啊……
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话,身后的人只停了一瞬,唇齿覆上了可怜的后颈,宁知夏猝不及防地往前一耸,撞到了贴在玻璃的手心。
“不哭了。”奥德罗颁过他的脸,偏头印下一个吻,在释放之时徐徐说道,“畜生才有劲干.你。”
宁知夏:“呜呜!”
门口的小猫不停挠门,过了许久,房门打开,被赤裸上身出来的人屈指弹了个脑瓜崩,幽怨地喵喵跑开。
奥德罗重新关门,回头看向大床中央。
床上的青年分不清是睡熟了还是被爽晕过去,裹着被子也一声哼哼都发不出来。
奥德罗不需要睡觉,一个人的时候通常会在水里无聊地飘着玩,来了这里之后倒是很少如此。
他掀开被子,安静地在宁知夏身边躺下,过了一会儿翻身将人抱住。
人类的心跳是最好的催眠曲,奥德罗亲了亲那张红扑扑的小脸,满足地抱住恋人缓缓闭眼……
曲半青第二天醒来,整天都没瞧见宁知夏,直到看见奥德罗拿着狐狸崽送来的药膏,宛如雷击般僵硬在原地。
“佩莱格,你这是怎么了?”
格莉缇兄妹来找曲半青时,就见他一个人盘腿坐在沙发,托着脑袋看电视,浑身充斥着一种“劝分一百次,还得屁颠屁颠上台送戒指”的无力感。
“没什么,养的小猪被拱下水了而已。”他精神恍惚地喃喃,又问道,“你们来做美甲吗?”
格莉缇听不懂,只能回答后半句:“不不不……我们是想和你们谈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