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说渴肤的第三天 第99节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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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也不清楚你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但我知道我非常想靠近你,见到你会开心,和你肢体接触后有无法抵挡的舒爽,这是生理上的,至于心理......”他望着她,须臾,又道,“我确切的知道我希望你高兴,而且为了能让你高兴愿意做很多事。”
“在你为你爸妈难过的时候哄你,给你搞你喜欢的摩托,带你大半夜放烟花,现在能想到的所有事,我都能比那些为你做的更多。”
“是能想到的所有。”他强调。
说完这句,他撩眸,直直对着她的视线,唇角噙笑,并不觉得自己说这种低头的话有多卑微:“而且即使你没那么喜欢我,我也还是愿意做。”
他说这句时,表情拽得有种“老子就是愿意付出,怎么地吧”——的感觉。
颜帛夕轻拽着被子,呼了口气。
她最近也是好奇怪,总是能被薄彦简简单单的几句话戳得心脏砰砰跳。
他真的......好像喜欢上他也没什么稀奇的。
“至于我对你的病,”他落眸又想了想,比先前在加拿大那次更完整地说出始末,“你高一来我家那次,我刚进港队,当时我在外面集训,刚进队两个月,对所有东西都不熟悉,但被要求必须在当时替补上场的国际性比赛里拿到名次,不然我可能就走不了职业。”
“那会儿压力大,集训完比赛的前夕回家休整,睡了你睡过的床,床头还有你的香薰块,因为那个味道,焦虑和失眠好了很多,那次比赛也拿了奖,”他看回来,“后面那个香薰我一直留着,所以可能是因为那个对你有依赖。”
颜帛夕舔了舔唇,听到薄彦又说——
“但我不觉得因为这个病想和你亲近,是我们错误的开始。”
“相反,我觉得它是个指引,听过月老红线那句话吗?”他问她。
颜帛夕摇摇头,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
薄彦微微侧歪头,看她,月光下他这个动作夹杂了一丝莫名的浪漫。
在凌晨的月色里,说有关月老的传说。
“说降生的两个人手里都提了红线,一人拎一端,但世上人太多,拎红线的人又距离太远,所以绝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找不到红线那端的那个人。”
“所以我觉得我的病只是指引,它让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你,那个我本来就该喜欢的人。”
颜帛夕恍惚中觉得他说这话有点过于浪漫了,太不真实,像在骗人。
她轻喃,因为他说得太过美好,下意识否定:“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