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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没听懂,但肯定地回答了她。行政官有了反应,紧张起来。他本就着急,两个陌生女人的打扰让他更急。
“求求你,夫人,劝劝你丈夫吧!”达邦狄坚持。
突然,王妃停下了乞求。她赤着脚,却像在她尊贵的宝座上发话。“你有黑人的血统,你必须要帮我。”她说。行政官一家呆住,为我语调激昂地译出的话不知所措。“对我这个朋友,”达邦狄指着我说,“你们带走了她的孩子。而至于我,”她顿住,克制了情绪才再次开口,“至于我,你们刚刚虐待过我的孩子。”
“那孩子在哪儿?”行政官的妻子问道。
“在这儿,在我肚子里。”
行政官去拉不愿离开的妻子。“放开我!”她拒绝得坚决。丈夫更小心地坚持:“走吧,埃尔薇拉。让她们以后再来。”
没有以后了。第二天,达邦狄在医院失去了孩子。另一间病房里,在同样的病床上,行政官内格雷罗斯的妻子在分娩时死去。听到这个消息,达邦狄就离开了病房,步伐坚定地跨过了医院的种族隔离线。一名女护士一路追赶,警告她当心那悖逆之举的后果。到了逝者埃尔薇拉的病房,王妃穿过悲伤的来客闯进去,走到婴儿床边,把刚出生的孩子抱在怀里。她摇晃着孩子,抱着他到年幼的哥哥面前。男孩盯着她,他凸出的双眼遗传自埃尔薇拉。达邦狄用祖鲁语说:“你弟弟在我儿子死去的同时出生。两份悲伤相会,你将在我怀里与母亲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