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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正收拾着化妆包,用过的东西一一放回原位,特意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掐的还真准,正好八点五十。
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叠涂的唇釉,没好气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怎么把我的时间都摸的那么清。
顿了顿,想起这两天的遭遇。
“还有昨天,你也知道我会来这儿录节目对吧。”
左燃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两秒,没答,而是说,“明后天你放假,今晚别走了。”
果然是这样。
“怪不得,我自己都不知道总共拍过多少场吻戏,哪一天什么人进过我房间,多久以前的事了。”
“今晚不走?你还想占我便宜?哼,你找别人去吧,你这种的,什么类型的找不到,萧珩不是说你谈了五六个吗,怎么一个都没成啊。”
“对了,这次放假,我妈要带我去相亲。”
谁让他嘴硬不解释这几年到底有没有过别人。
井夏末站起身,拎起自己的小挎包,准备要走。
他仍坐在床边的软沙发上,圈住她的腰,轻轻往怀里一带,如愿以偿地吻上去。
“啊...唔...”她的惊呼声全都化作呜咽,一阵过电似的麻从心口蔓延。
脉搏跳得厉害,难以招架。
他搂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另一只手则牢牢扣住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湿吻特有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了三十多秒,气氛暧昧地不像话。
她猛地别开头,被呛了下,“咳咳咳....”呼吸急促而热烈,几乎要被烧着。
左燃掐住她下巴两边,再次转向自己,眼神直白道,“只有十分钟,做暧的话时间不够,没打算上你,但你再乱动,妆就会花。”
井夏末眼神湿漉漉的,又带了点委屈,本就眼型偏圆,内眼角尖,给人感觉灵动单纯,不调皮的时候,这样幽怨地看着人,反倒添了种不易察觉的欲感。
左燃喉结一滚,呼吸不自觉重了几分,“操。”别开视线,压了压心底的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