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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察觉到小心思,恶劣地想拉长时间,却没料到她技术比以前还要好。
“咳咳咳...”她眼眶和嘴角泛红,不把那玩意吐地上,故意咳到他身上,弄脏他衣服。
左燃没来得及阻止,掐住她下巴,朝旁边转,“故意的?”
随后抽出两张湿巾,帮她擦嘴。
用一只胳膊轻轻松松把人半抱起来,往洗手台走。
井夏末故作嫌弃地推开他,没好气道,“我自己洗。”温水出得极快,先冲了冲双手,接着用手掌捧了把水简单漱口,重复两次。
他懒散地靠在旁边,唇边漾着痞笑,周身散发着爽过的浪荡感,“都说能把你喂饱了。”
她没吭声,对着镜子扫了眼自己泛红的嘴唇和脸颊,只能把长发拨到前面,蓬松起来,当做遮挡,暗暗后悔没带口罩出来。
“别挡了,”他上前摸了摸,“看不出来,刚才够轻了。”
“你那叫轻?”她用看禽兽的眼神看他。
他挺正经地说,“红了点,又没破皮。”视线下移,停顿几秒。
她说过,不喜欢被咬破,不然吃东西会疼,所以不管是接吻还是干别的,他都收敛着,心里有个数。
井夏末把外套整理了下,找出里面卫衣帽子,心虚地往前扯,让整张小脸都藏着里面。
“我走了,你别来我房间找我了。”
下了这辆房车,没走10米,就注意到了刚才手机上那个熟人,车的主人。
祁炎舟戴着顶黑色鸭舌帽,一身潮牌,坐棕色长椅上,漫不经心玩着手机。
听到动静,抬眸,“哟,这么快。”
周围空旷,一个陌生人都没有,旋转木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没了音乐声,说话音量不大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禁庆幸方才在车上没真的干什么,不然要有个工作人员路过的话,恐怕要成大家口中的猛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