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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含笑说：“不用，盛总给我配了专门的司机，你可以放心！”
李扬点点头，由衷道：“谢谢你对子卿的劝解，要不是你发现她发烧了，恐怕过两天她也得躺在里面！”
“李总……”蒋含笑看着玻璃窗里的小人儿，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了解这种豪门世家的琐碎是否会影响李扬的感情。
她转头对李扬低问：“和子卿在一起，你会觉得辛苦吗？”
李扬没想到会被问及如此隐秘的问题，他愣了一下，将视线落在女儿的小身体上，沉默了很久。
蒋含笑以为自己的问题过于冒犯了，刚要开口道歉，却见李扬转身，坐进了观察室的沙发里，声音低沉，好像思绪又被回溯到了最初的起点。
他说：“当年卿卿被迫联姻的对象是海市李家的小儿子李兆天！”
这名字让蒋含笑一下子警醒，低问：“是海市李总的弟弟吗？”
李扬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