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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天爱张了张嘴，转头看着蒋含笑，目光里有责备。
李兆龙一派威严地指着蒋含笑：“你敢跟她见面，还敢跟她做交易，不要命了？我当时还想着回来怎么跟阿盛商量摆平这个麻烦，你到好，把他人直接弄消失了！”
廖天爱也有些急了，问：“笑笑，你跟阿盛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兆龙眼睛亮了一下，一副：看吧，你不是也用责备的语气跟我问了一样的问题？
蒋含笑低着头，思想翻涌斗争，在李兆龙大哥大的气派面前，她一向顾忌，但也能感受到李兆龙对她没有恶意，想到自己早已被追踪了十年的事实，她决定坦荡面对。
“我和盛总在一起，不会有结果！”她抬起头，极尽平静地解释：“所以利用傅政卿的威胁，收了她的钱，用那笔钱作为我贪婪本性的证据交给盛总，与他结束关系！”
“证据？”廖天爱的语调都有些发颤：“蒋含笑！你糊涂！你知不知道傅政卿是什么样的人！”
李兆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蒋含笑：“何止是糊涂，简直是冥顽不灵，胡闹！什么是本性？默默做出来的才叫本性，摆出来说的都是借口！”
廖天爱瞪了李兆龙一眼，把蒋含笑向后面拉了拉，语调温和了下去，试探着问：“笑笑，你和阿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