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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过。”
“那现在呢？”
“现在没有了，我甚至觉得很刺激，我很喜欢这种感觉。那都是我的杰作，看着同事们手足无措，看着fbi像个无头苍蝇，我非常有满足感，被我处理过的现场，没有任何人能破。”
“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也有家庭，也有父母，也有兄弟姐妹？”
“关我什么事？”
“你就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吗？”
“谁会怜悯我？艾琳，哥哥需要钱，你不懂。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怜悯是弱者的表现，弱者是无法生存的。”
“谢谢你，哥！”
伊琳娜紧紧握住了罗伊的手。
她在罗伊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下去。
罗伊的身体微微一颤。
“如果我永远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会赚钱，给你请最好的脑科医生，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放弃你的。”
“给你任务的人会害你吗？”
“不会，他待我如子，对我非常好，我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听到这句，罗伊眼珠子在眼皮下来回滚动。
“你说过，你不会骗我。”
罗伊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告诉我！”
“戈登·弗瑞，我的上司。”
伊琳娜对罗伊的回答很满意。
旋即，她又问了一个问题：
“24号深夜，是你杀了莱曼·布莱特吗？”
